纪实 虚拟现实的光荣与梦想

      前言

      当浪潮退去，留下的是什么？2014年VR/AR行业兴起，创业者如雨后春笋在这个市场中相继角逐。2018，我们看到浪潮之下的斑驳，很多企业相继退场，但留下的亦有光洁和那份坚定的初心。我们将用第一人称视角，带你领略“虚拟现实”的VR游艺江湖，关乎科技、商业、人文。

      谨以此篇，献给在VR/AR中逐梦的人们。

      感恩，一路同行。

      序曲 /“第九艺术”

      1970年，雅达利公司创始人Nolan Bushnell突发奇想，将自己女儿的卧室改装成实验室，与达布尼合作创建了历史上第一个商业街机游戏《电脑空间（Computer Space）》。

      这款游戏灵感源于Nolan在美国犹他州上学时玩过的游戏《太空大战》。《太空大战》由Steve Russell等人设计，也是游戏史上第一个真正的视频游戏。该游戏设置的目标是摧毁敌方太空船，过程中需抵消太阳所施加的压力。第一次接触《太空大战》时，Nolan还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在校大学生，像所有热爱游戏且雄心勃勃的年轻人一样，他对游戏行业充满渴望；高度敏锐的市场嗅觉，他认定游戏行业在未来可以令自己赚的盆满钵满。

      现实世界中的七十年代，全球局势动荡，恰逢美苏冷战，两个世界大国之间展开了一连串的太空竞赛；苏联打造了第一个登上太空的地球人加加林，而美国则酝酿实施阿波罗登月计划。

      虚拟世界中的七十年代，所有游戏都与太空有关。

      1971年，Nolan将这款以太空大战为灵感的商业街机游戏《电脑空间》交给当时制造机电游戏的公司Nutting Associates制作问世。不幸的是，它失败了，原因在于太难玩。它就像一个巨大的、笨重又迟缓的怪物盒子，会吸走游戏玩家们最后一丝耐心。

      1973年，Nutting Associates发布了这款游戏的改良双人版本，更趋近太空大战；但它的核心架构并没改变，硬件的限制令它再一次被市场淘汰。

      第一台街机游戏《电脑空间》

      双重失败的经历并没有影响 《电脑空间》在街机游戏发展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因为它建立起街机硬件的基础架构，包括显示器、电路板、控制面板、扬声器和电源。近半个世纪过去，硬件、内容迭代更替，而这样的硬件架构几乎没有任何变化。

      半个世纪过去，计算机的迅猛发展带领游戏行业进入了快速更迭时代。世界级的公司纷纷入场游艺行业，八十年代的街机成为游艺行业的最佳“代言人”，风头无二。现实世界中，不同类型的游戏被创造出来；这种继绘画、雕刻、建筑、音乐、诗歌（文学）、舞蹈、戏剧、电影之后被被称之为“第九艺术”的形式，被定义为“指在计算机或计算机网络上实现的，具有交互性、开放性、虚拟现实特征的超媒体艺术形态。”游戏的创作者们逐步意识到，创作游戏的过程正是“创建虚拟世界”的过程。

      这将是VR游艺的开启。

      奏鸣曲 / 相信任意门的小孩

      1985年，《回到未来》三部曲被誉为有史以来最伟大的科幻电影之一。作为时空穿越电影的鼻祖，Robert Zemeckis利用时光机器串起了美国社会半个世纪的缩影，完美结合了虚拟与现实。电影不仅斩获1985年美国年度票房冠军，还在2007年列入美国国会图书馆收藏纪念。

      “游戏与街机繁荣的八十年代，也是电影动漫繁荣的八十年代，在很多年轻人心中埋下了想要穿越空间和时间的种子。”

      3Glasses王洁便是从此时开始认识了游戏，迷上了游戏；她同时迷上的还有一个叫哆啦A梦的卡通人物，它有一扇任意门，可以去任何地方。人类通过电影、游戏、漫画…幻想着创造出一个可以穿越时间和空间的机器；虚拟现实行业的产生，让她想起哆啦A梦的任意门，原来童年自己相信的，可以不只是梦。

哆啦A梦与任意门

      王洁开始带领团队着手VR硬件研发，她希望它舒适、清晰、轻便，如同一扇扇任意门:

      “这扇门能带人们去想去的地方，无论这个地方在现实中存在或是不存在。”

      2014年，随着24岁的罗基（Palmer Luckey）把自己的虚拟现实公司Oculus以20亿美元的价格转让给了Facebook，一场虚拟现实资本热潮席卷全球。而作为走在世界科技前沿的创新之都，深圳展现了它在硬件实力中的突出优势，继本土企业3Glasses率先推出全亚洲第一款自主研发的量产VR头盔后，一些硬件商开始尝试研发虚拟现实头盔。

Palmer Luckey与Oculus卡通形象

      这一年，VR成为资本最为追逐的宠儿，内容与硬件从业者众，但却都被相同的难题困扰：“如何找到一条VR与商业相结合的道路”。此刻，王洁却想起了自己最初的创业经历，十年前，她所创立的经纬度（3Glasses前身）曾自主研发了一款3D应用软件，可以3D全景观测楼盘或政府改造项目，这款软件满足了客户的项目预览需求，而真实的城市、街道在这款软件下得以自由切换的状态，恰好就像儿时沉浸在大型街机游戏中时的兴奋与快乐。于是，在每个同行都在思考的变现难题面前，王洁找到了答案。

      深圳的七八月份又潮又热，白晃晃的日光像要把人烤化。

      2014年7月，在这样的日光下，王洁带领她所创立的3Glasses首次亮相Unity大会。

      是Unity的邀请，让大众开始认识王洁，认识3Glasses。

      王洁是江西人，接触过她的人最初会看见她的温婉、柔和，久了之后则会更多看到她的敞亮、决断，甚至有几分难得的“刚”与“敢”。“刚”，在于深思而坚定。先在商业化成熟、且与虚拟现实相邻的三维仿真行业深扎十多年，将所有利润持续投入在技术研发，以此积累了进军虚拟现实硬件领域的技术与经验资本；“敢”，在于偏向虎山行。在明知多家大型街机设备厂商面临发展瓶颈的局面前，携手愿与她共同开创VR结合游艺设备的厂商，下出重注豪赌未来；不止能活下来，还会活得更好。

      2014年到2016年，全球VR产业发展如日中天；王洁创立的3Glasses在其中扮演了领跑者。 2014年，3Glasses成功研发出第一代产品D1开发者版工程手版，同年10月，3Glasses正式推出亚洲首款量产PC类VR头盔，在VR世界舞台上证明了中国创造的力量。

3GlassesD1头盔

      就这样，在Unity大会创始人David Helgason介绍完王洁并邀请她出场后一小时内，全中国半个游戏圈与资本界的人都震奋了：除了Oculus之外，世界上竟然有另一家已量产的VR硬件厂商存在；它是一家中国企业，全自主研发，它叫3Glasses，它在中国深圳。

      彼时，虽然全球都知道VR很火爆，但可买到的头盔却少之又少。Oculus一盔难求，而3Glasses成为当时希望买到高品质VR头盔用户的不二选择。

      王洁回忆道：在当时，我们就是那个“唯一“。

      在参加完Unity和Chinajoy之后，整个八月，王洁是在投资方信息轰炸中度过的。燥热的天气与资本的追捧非但没让她变得浮躁，反而令她更加沉下心来，静静思考自己到底要走什么样的路，资本的力量唯有用在刀刃上，才能推进产业的进步，才能让消费者用上好产品；只有找到可持续的商业模式，才能活得更久，离初心更近： ”让更多人享受虚拟现实的美好“。

      纵然有着明显的先发优势与实力积累，然而，内心敏锐的商业直觉告诉她，如果不能摸索出一条可以盈利的商业模式，她本来触手可及的“任意门之梦”可能会再度遥远了。

      王洁很清楚，VR行业刚刚兴起，而游艺市场覆盖人群量是早期头盔买家的上千倍，就在她惦念着如何趁势将VR与线下游艺市场结合的时候，一个叫梁应滔的人恰好也正在思考影院设备与VR结合的可能性。

      梁应滔是大型街机设备制造厂商“玖的”的负责人。当时的玖的，已经做到市场份额中国第一，在全球街机市场榜上有名，年利润超过一亿。他认为，VR头显可以低成本地实现全景效果，跟他设想的7D座椅的下一代产品十分吻合，他需要找到与他志同道合的VR头显合作伙伴。

      2014年秋天，梁应滔找到了王洁。

      是玖的，第一个选择与3Glasses并肩，成为国内首家结合VR的游艺厂商。

      玖的有丰富的大型设备制造经验、国际水准的研发品质，而3Glasses手握国内唯一量产头盔，且具备对VR行业及未来走向透彻的洞见与布局。

     “一拍即合“，这是王洁对首次会面的印象。在王洁的印象中，还有与玖的合作后一次次往返广深的经历，火车票攒了一大摞，高跟鞋磨坏了十几双；自从这次会面之后，她便把自己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投入到如何让VR与游艺进行结合的实践里。

      王洁带着3Glasses的产品跑到番禺专门做市场调研，暗下决心要将VR注入番禺的游艺行业里，让这个陪伴她童年的美好年回忆的“游戏梦”延续下去；于是，番禺成了王洁VR实现商业化的起点。

      王洁儿时的任意门，像是推开了条缝，里面透出光来。

      协奏曲 / 并肩作战

      就这样，玖的与3Glasses正式启程，一年时间内，番禺大型游艺设备厂商几乎都认识了3Glasses的大眼睛标识，那是3Glasses的logo“天眼”，源自易经：“天趣之眼，无限无限。”

      VR与游艺结合的路就这样被王洁和志同道合的朋友一同走出来了；而她对于这个行业的热爱，从儿时至今却丝毫未减，唯一不同的是：

      儿时的自己是玩家，是产业链里的消费者；如今的自己还是玩家，却成了产业链的源头。

      当然，选择成为“敢为天下先”的创新者，除了可以引领行业风光无限，也注定需要承受无人见过的疑难、解决无人遇过的问题。比如，虽然市场的认可令3Glasses一出货就会被立刻抢光，然而产品的配件与售后却一直是D1的“老大难”问题。

      王洁非常重视3Glasses产品的外观设计，认为这是与用户首次交互的重要细节，特别是3Glasses是很多用户的第一台VR眼镜，首次拿到的视觉与触感关系着用户对于VR的认知，不能含糊；然而外观是可见的，硬件的其它部分却鲜有参考。比如线材在游艺真实场景中体验时常常会因为过多的缠绕而发生断裂，研发时并没有切身考虑到使用场景。而游艺体验又是一件争分夺秒的事情，线材断一次，代理商赚的钱就少一次，更换线材又是一个相对专业的活计，虽然3Glasses的产量与销量均遥遥领先国内其它硬件头显厂商，但快速发展带来的技术问题屡见不鲜，甚至发生过出一批货，100%故障率的情况。各种小问题层出不穷，线材、软件兼容性……客户有任何问题，都得一一解决，解决得了得解决，解决不了也得解决。

      那时候的VR从业者艰辛，是扫雷者，亦是救火者。

      就这样一直坚持到2015年D2发布，销售团队从客户处搜集到的各类优化建议，都呈现在了D2的设计中。3Glasses D2开拓者版外观时尚靓丽，十分酷炫，并且有三种颜色(陨石灰、外星银和铂金)可供用户选择，并且重量仅为246g，再一次打破了全球量产的的记录，做到了全行业历史最轻。

3GlassesD2

      D2的发布，不仅震撼行业，也让拼命在一线的研发人员和销售人员长舒一口气，终于有一个稳定完好的产品投入市场了。

      幸福的日子不多时，在满眼望去的游艺市场中，D2是市场占有率最高的那一款头盔。但没有人想到，危机已经悄然蔓延。

      从2016年9月开始，VR开始逐渐步入寒冬；最先感受到寒意的，除了VR从业者，就是VR媒体。

      一位记者朋友说自己很久没写过唱衰行业的内容了，媒体对于行业的作用，除了讲真话之外，还得在行业发生变化时，做清醒的那个人。2016年年底，几乎很少看到VR的垂直类媒体打压或唱衰行业，因为大家都知道VR陷入了艰难困境。从前，媒体批判资本市场过于浮躁；现在，媒体鼓励创业者沉心做研发。

      王洁也感受到了来自VR全球市场资本寒意。

      2016年，Oculus Rift、HTC Vive、PS VR三大现象级设备发布，阿里、腾讯、网易等各家互联网巨头纷纷入局VR，这进一步提振了资本市场的信心，于是上半年，行业迎来了爆发式增涨；然而，就在下半年，多家VR企业出现欠薪、裁员，为行业蒙上了阴影，呈现悬崖式下跌。与此同时， VR硬件产品销量开始大幅萎缩，硬件铺设不足造成VR内容开发者的锐减，造成内容供应不足。 资本方面，2016年Q1季度尚有18家VR企业获得融资，而到了Q2季度只剩4、5家。VR硬件领域，3Glasses虽有先发优势，但面对迎头赶上的数家同行，也压力颇大。

      对3Glasses而言，又迎来了一个艰难时刻。

      历经多年行业沉浸，在此时此刻的环境下，王洁明白仅做一家VR硬件公司不足以支撑3Glasses的梦想之路，深思熟虑后，她决定强化战略，带领自己的团队深耕行业突围。

      3Glasses骨子中本就带着企业服务（2B）的基因，十几年积累下的政府项目经验和对VR市场的深刻理解，她非常清楚什么样的VR技术、内容、运营策略可以服务什么类型的行业客户，并且让客户的投入1块变2块；整体解决方案的规划及落地能力，考验的是行业的专精度与跨行业的觉察力。

      做方案不同于卖头盔，需要对产业整体上下游链条充分把控，又能够切身理解客户想要什么，并以最专业的建议和态度打造一个定制化的、符合客户利益的解决方案。这是一个慢活儿，不同于行业中想要赚快钱的方式。在王洁的事业观中，好的生意绝不是一锤子买卖，而是长长久久、真的能够解决客户需求、并帮助客户在行业中形成标杆效应的事情。

      战略的转变，让3Glasses在番禺的市场份额急速下降，同时，多家优秀的竞争者踏着3Glasses曾走过的路乘胜追击，不断在自己的产品中优化先前出现的Bug难题。

      番禺市场，不再是一家独大，而是群雄盘踞。

      于危难中，影动力，选择成为3Glasses最坚定有力的战友。

      合作之初，影动力对3Glasses的第一印象是：它是国内唯一也是第一家做VR头盔并达成量产的公司。

      这家在15年后期才进入VR游艺行业的选手可谓“后劲十足”，瞄准目标开拓海外市场。中东地区的VR线下游艺体验，就是影动力身先士卒，一手挖掘的宝矿。

      影动力不一味强调低价，重视服务和品质的理念，与王洁不谋而合。契合的理念，让3Glasses与影动力不仅仅成为合作伙伴，更成为了“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不仅仅是买卖双方的关系，而是共同成长的朋友。

      志同者，道相合。

      在影动力CEO朱总眼中，3Glasses是一家立足长远的企业，他说：“3Glasses从不会说行业内友商的坏话，行业内免不了同质化的产品，虽然我们可以说自己的东西有多么好，但不说别人家的东西不好，这是企业理念和经营价值观上的契合。”

      在2013年到2014年，影动力还在做4D、5D体感影院，直到15年，影动力才开始涉足VR游艺周边产品，一是因为积累到了，包括产品的形态和系列，都对使用VR有了更好的沉淀；二是确实有能力要去做转型了；三是在15年上半年VR内容终于有了改善，VR体感结合有了新的改良。

      朱总认为，VR游艺行业作为一个新的行业，一项新的技术，新的体验形式，必须代入感强，VR在前几年被资本炒热了，18年回归理性，现在的VR作为一个新的体验形式，经过几年沉淀开始进入进入正向循环阶段。

      如同从婴儿到少年，亦如同一个人有了心脏，有了持续供血能力。

      从大洗牌这几年开始，VR内容逐渐改善，硬件体验度清晰度明显升高，产品整体解决方案完善，最重要的是，从事VR行业的人群不浮躁了，做出了真正拿得出手的产品。

      从影动力与3Glasses合作开始，彼此一路扶持，现在的影动力已经从一个游艺行业新生儿， 逐渐成长为月流水2000万的大型游艺设备制造商，有自己的工厂、研发团队和产品线。影动力在全球的知名度都快速攀升。

      VR游艺市场虽然风云变幻，但并肩作战的真情义却保留了下来。

      交响曲 / 一群幸运的人

      虽然2016到2017，是VR行业的低谷期，但王洁仍然带领着3Glasses埋头在研发一线，力图用更加完善的产品推动整个行业的进步。

      感恩欧菲光、感恩微软，感恩高通，携手3Glasses，成为中国地区唯一的MR头显合作伙伴。真正让中国本土的VR硬件厂商在混合现实领域推出一款成熟且美观的产品，那便是蓝珀S系列。

蓝珀S2

      在欧菲光战略投资下，2016年上半年，微软和3Glasses开始推进VR生态的合作项目，大量的微软工程师会测试3Glasses的硬件，寻找其中的bug。这一测，才让3Glasses清醒认识到自己的技术问题与国际顶尖水平的差距。王洁说，与微软的合作过程极大地消耗了3Glasses的精力，因为我们一直在努力将自己研发水平跟得上微软的步伐，虽然导致硬件产品的研发落后好多，但与微软的合作，就像和功夫大师过招，一招一式都是一种学习和积累，这让3Glasses的内功增强不少。

      “几乎没两天，双方就要进行一次越洋会议，讨论里面的问题。“王洁说。

      而每一次会议结束，对3Glasses的研发人员，面前又耸立起一座不小的技术山丘，等待攀爬。

      成为中国地区唯一的MR头显合作伙伴的半年前，3Glasses正在埋头苦学，而这家位于科技园中心的公司，常常到晚上十点仍灯火通明，硬件和研发人员几乎每晚都是最晚下班的部门。行政部还专门为研发组的同事准备了泡面，解决夜宵问题。

      常常能看到穿格子衫的小哥哥每人抱着一碗泡面在电脑前改代码的情景。

      随着与微软的合作，3Glasses的整个生态系统也将进行一次大的调整，王洁认为基于Win10巨大的用户基数，这是3Glasses非常好的一次渗透国外用户的机会，也对自身目前的用户结构有很大的帮助。

      蓝珀S系列的推出，让3Glasses在MR领域占得一席之地，同时，也开启了蓝珀S2头显与数字王国空间（DD Space）的线下游艺合作。

      这时，数字王国，选择了3Glasses作为“现实绿洲”中通向无限的任意门。

      一路为《泰坦尼克号》、《阿凡达》、《头号玩家》等里程碑式数字特效电影打造特效的数字王国集团，不仅在电影视觉特效领域荣获多项奥斯卡金像奖，还在虚拟人与动作捕捉方面积累了宝贵的技术资源。曾让大众潸然落泪的邓丽君虚拟人便由数字王国一手打造，惊艳了整个华人世界。而天后王菲在2016年举办的“幻乐一场“演唱会更让大家认识并了解了这位VR幕后推手。

      3Glasses与数字王国，有着深深的缘分。

      数字王国空间（DD Space）是依托数字王国打造的中国最大的虚拟现实内容分发管道，它汇聚了全球最优秀的虚拟实境内容，并建立基于VR、AR、MR、Avatar等尖端技术的全新社交娱乐平台，而张凌在线下体验店中所选择的VR头盔，正是3Glasses精心打造的蓝珀S2。

      2018年3月，3Glasses的控股母公司Lead Turbo Limited接受数字王国集团战略投资，联手构建如《头号玩家》中“绿洲”世界一般的未来时空；这笔投资也是中国VR企业发展史上的最大笔现金投资。

      “绿洲”是VR游艺世界的终极形态，也是每个VR游艺从业者所渴望的虚拟世界。而这一次合作，依托数字王国在好莱坞内容制作技术的多年沉淀、DD Space在渠道方面的拓展和布局，3Glasses将依托在VR/ MR领域的技术沉淀、硬件实力和内容平台，成为数字王国缔造「绿洲生态」的硬件入口及虚拟与现实的连接者。

      越来越多的国际伙伴支持3Glasses，儿时的梦想也越来越清晰了；

      3Glasses不仅要做行业中走得最快的，也要做行业中走得最远的。

      进行曲 / 共同的星辰大海

      VR是一个让中国的企业能够在尖端的技术领域，与世界共舞的舞台，而不是血拼供应链或者做一些简单商业模式的创新。

      经过了四年的沉淀，虚拟现实行业逐渐迈入新的局面，涌现出一批实力强劲的VR企业，不论是内容创作者、硬件制造者。大浪淘沙，留下的是真正热爱并坚信“任意门”之梦的人，在这个荒芜之地构筑虚拟现实的王国，留下光荣与梦想。

      2017年底王洁正式发布 “云启2.0“战略，将3Glasses战略正式定位于“全球VR领域最专业的综合解决方案提供商”。她和她的团队深知，若要去向星辰大海，必定不是3Glasses一家公司的征途；这一个行业的征途，这是一群志同道合、坚信任意门的梦想者共同选择的征途。

      2018年，虚拟现实行业在经历的起起伏伏中沉淀创新，今年十月，在南昌举办的世界VR产业大会让更多人看到虚拟现实的潜力，而它在科技发展上的重要性，国家领导也给出了明确的态度。

      “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正在蓬勃发展，虚拟现实技术逐步走向成熟，拓展了人类感知能力，改变了产品形态和服务模式。中国正致力于实现高质量发展，推动新技术、新产品、新业态、新模式在各领域广泛应用。中国愿加强虚拟现实等领域国际交流合作，共享发展机遇，共享创新成果，努力开创人类社会更加智慧、更加美好的未来。“

      过往，在游艺行业，3Glasses与客户、伙伴共同推开了第一扇“任意门”，它已经透出光来；未来，她将继续“任意门之路”，教育、旅行……还有太多扇门需要一一推开，现在，刚刚开始。

      我们曾踏足一片荒芜；

      我们曾翻越无人山丘；

      我们欲打开无限之门；

      也曾焦虑、彷徨、迷失、绝望；

      但不曾止步。

     那年，王洁，决定向着任意门出发；此刻，她和她的伙伴们，已在门中。他们相信，一切才刚刚开始。